沒有什麼特別的。

【尤里+维勇】Tri

あばばば:

※总被卷入师徒幼稚吵架的常识人尤里/5年后未来捏造


你们,真的很烦。

话虽如此,尤里每周会来维克多和勇利家吃一次晚饭,而且两人吵架时他还会充当双方的冲突调停人。虽然是被迫的——依然导致他的表情再冷淡,这话也没什么说服力。

 

维克多和勇利每次吵完架,来到冰场互不搭理,这种状况持续几天,等到某次练习结束,两人就会守在更衣室门口,等尤里一出现,就架起他回家。

尤里当然要奋力挣扎:松手你们这两个白痴,别把我拖下水!然而维克多紧紧架住他胳膊,勇利负责按住尤里到处乱蹬的腿,即使尤里早就成年,一对二还是没什么胜算。

 

尤里只能投降保证不逃走,让即使如此齐心协力、互相也不肯看着对方脸说话的白痴师徒好歹把他人放地上。

维克多说:尤里,上次比赛的SP动作我给你调整过了。

勇利也笑得很和蔼:尤里,晚饭给你做炸猪排。

 

“给你”重音强调,尤里双手插兜大步往前走,感到此刻已经没有什么合适的表情能表达自己的烦躁……雅可夫在身后提高嗓音:你就去吧,他们再闹下去会影响练习气氛。

 

不论如何尤里现在也是资深前辈,有义务保护同冰场小鬼们的精神健康。维克多已经退役转职教练和编舞,身为活生生传奇,只要站在场边就能对年轻选手起到巨大激励。然而他跟同样创造许多奇迹的胜生选手吵起架来,马上就幼稚得让崇拜他们的年轻选手怀疑人生。

 

所以才说很烦!你们都搞上多少年了还和小学生一样冷战!?

 

等到吃过盖上嫩滑鸡蛋的炸猪排,喝过咖啡,屋子里的气氛已经缓和不少,维克多遭到尤里怒目而视,一点也不介意:吵架是关系好的证明!虽然性质不大一样,但我们就像弗洛多和山姆,或者唐吉坷德和桑丘……

 

20岁的尤里选手势头正盛,年纪轻轻却已见惯一切可能形式的风浪,少年时代的炸毛此时只用一边眉梢上挑就能表达:哦,那我是什么,古鲁姆还是驴?

哎呀我可没那么说,维克多乐呵呵地扑过来,尤里准确预测他的行动路线轻松闪开,让冰坛传奇脸着陆扑到沙发靠垫上。

你干脆地早点秃光怎么样。

 

这时勇利戴着隔热手套,从厨房探出头,表情看起来是听到了维克多的高谈阔论胡扯,柔和了不少,不过依旧不肯直接跟他说话。

华夫饼烤好了,尤里你要加蜂蜜还是奶油?

 

另一次典型案例里,尤里盘腿坐在沙发上叼着薯片,时不时摸摸后脑的发茬。他的头发18岁时剪短就没再留长。前几天刚刚新剪过一次,后颈推短的发茬十分柔软。

 

维克多和勇利吵完没两天,因为编舞工作飞去意大利。现在不在家——这种时候勇利一个人相对而言没那么烦,又有猪排饭吃,尤里过来留宿时还不太抵触。勇利坐在旁边,腿上摊开一本书,跟他抱怨维克多一吵架就知道眼泪攻势:以为哭一下我就什么都会答应吗!

 

不都是你惯的?!

尤里从他们相识起就负责吐槽,犀利程度从不令人失望。

 

对维克多的幼稚摇头不已之后,勇利随即往书页上写起什么。

你在干嘛?

 

铅笔在手指间转一圈,勇利看起来兴致十足:这是维克多之前想看的书,我在写凶手名字。

……

面对此等半斤八两的幼稚行径,尤里瞠目结舌一会,能想到的反应只有,猪排饭,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这样。

 

哈哈哈,可能是维克多传染的。亚洲人过几年都是一张看不出年纪的娃娃脸,勇利的笑脸倒是一贯的好脾气,跟他正在干的事俨然分属两个次元。过一会勇利合上书,若有所思:尤里,我是不是真的太幼稚了。

 

这家伙总是想太多,毕竟和维克多还在冷战,最好不要刺激他——无意识完成这一为人着想的心理过程,尤里极力抑制翻白眼冲动:你知道啊。

 

也是哪。他的不留情面一如既往,勇利看起来安心了点:那我能摸摸你头发吗,手感很好的样子。

……喂。

 

这几年维克多和勇利养成一吵架就要拖尤里下水的天杀恶习,并且双方看起来都没意识。尤里后来危机感敏锐许多,嗅到麻烦气息就早早跑路,有一年休赛期,白痴师徒通常运转闹别扭,尤里假期第一天就飞去了布拉格,奥塔别克在那边参加表演赛。到了布拉格尤里把手机往酒店房间一扔,高高兴兴和大亲友逛街吃饭泡吧看午夜场电影。回来后屏幕上十几个未接来电,大概一百五十条信息,分别来自维克多,勇利,米拉,波波维奇,克里斯和雅可夫。

 

看到他厌倦溢于言表,同样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奥塔别克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:我帮你读?

尤里瞪圆眼睛:你是天使吗!

奥塔别克几年下来性格柔和了些,玩笑水准也一并进化,一本正经沉吟一番:可能是吧。

尤里欢呼一声扑到奥塔别克身上,不愧是我的生涯亲友!要是所有熟人都像奥塔别克一样善解人意,世界该有多么美好。

然后他放开奥塔别克,没关系,毕竟他们要说什么用头发都能猜出来。

 

后来勇利回日本探亲,维克多跑到尤里家按门铃。尤里凑近猫眼,然后转身就走。维克多连忙举起手里的袋子:是他们经常去的日料店的外带,刺身带冰块,还有炸猪排。

 

尤里开门夺过饭菜,好歹没有顺手把维克多关在门外;三年前他一定会这么做——勇利不在,维克多也老实不少,两人一边吃一边看比赛录像,讨论新编舞,等正事忙完,尤里丢给维克多一个手柄,坐到电视跟前打游戏。

 

维克多从不会放过这种打探情报的绝好时机:勇利上次说我什么了。

尤里冷静地将屏幕上的丧尸一枪爆头:说你头发又少了,打算什么时候甩了你回日本结婚。

 

不可能。

维克多视线不离屏幕,斩钉截铁否定。

 

尤里心想,反正是“勇利怎么可能跟我以外的人结婚”的白痴通常运转秀恩爱,结果维克多严肃道,同等发量的人里,不可能有人比我更适合勇利。

 

……

尤里沉默数秒,最后决定,一瞬间居然有点担心这两个人的方向性的自己,真是善良无比。

我说真的,你还是早点秃吧。


跨越幼时的憧憬、少年时代的竞争心,维克多永远是类似界碑的存在等他超越;与拿过几次冠军无关,与刷新几次世界纪录也无关。勇利则是生涯对手,他必须全方位击败——界碑,对手,理想,但在这些意义和冰场之外,他太了解他们,不论愿不愿意都知道维克多是怎样的电波外星人,人畜无害的勇利什么时候会比一头牛还要倔强。他们麻烦得要命,自己又不能甩手不管,麻烦到了有时几乎要笑出来的程度。从小与年纪比自己大的人一起练习,身处实力决定一切的竞技世界,尤里对年龄差别不是很在意……所以,仅仅是如果,如同彗星掠过地平线般的例外,像现在这样偶尔他可以接受的短暂时间里,这两个烦人没治的家伙,说是家人,也未尝不可。

 

 

END



※几年后三人相处模式的发想,结论是吵起架来一定很好玩((和尤里各种意义上都辛苦了w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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